第(2/3)页 “住口!还敢污蔑国师!” 景元帝最恨的就是别人算计他,他本就是个疑心很重的帝王,今夜之事本已触其逆鳞,偏诚亲侯面对铁一样的事实,还偏不认罪。 甚至在此时还不顾一切地栽赃国师,为的什么? 韩经年缓缓念了一声佛,“阿弥陀佛。诚亲侯为何偏要栽赃于某?若为护您身后之人,大可不必如此。” 听到韩经年这暗示意味十足的话,夏晚安愣了愣。 怀宁伯却差点没忍住笑出来——好!叫你得罪国师! 诚亲侯背后是谁? 果然,景元帝的脸沉了下来,“传旨,罚诚亲侯褫夺封号,贬为庶民……” “陛下息怒!” 突然,外间传来一声高呼,一个年过半百的老者走了进来。 正是镇远公李昌羽。 他进来后扫视一圈后,朝景元帝行礼。 景元帝竟站了起来,伸手扶他,“镇远公快起!怎地还惊动你过来了?” 镇远公笑着摇摇头,看到夏晚安,还有些意外。 随后又看向地上跪着的形容狼狈的文宇亭,无奈摇头,“臣的家将,方才在马厩那边发现一形迹可疑之人,臣本不想惊动陛下,谁知,细细追问之下,竟招供出是准备谋刺国师之人!” 众人一惊。 方才不是说诡门之人不会行刺国师么?这刺客又是从哪儿来的? 唯独韩经年,神色静缓,眸色凝寒。 景元帝问:“竟有此事?!人在何处?!” 不想镇远公却摇了摇头,“臣还不待细问,就已自尽了。” 怀宁伯眉头一皱,看向镇远公,“不知镇远公说的这刺客,和诚亲侯有何关系? 若只为行刺国师,镇远公不会在此时特意前来。 镇远公笑了笑,看向景元帝,道,“那刺客自尽前,说其曾藏身于某一处帐中,听那里头的年轻公子说,九公主敢不嫁给他,他定要给九公主一顿好看!” 此言一出,众人神色皆变。 站在后头的方园下意识朝韩经年看去,虽见他垂眸无声,却觉得此时的国师,周身似有无形风霜浮起。 景元帝的脸沉了下来,扫了眼旁边的夏晚安。 却看小丫头好像听着完全不关自己的事情一般,还一脸好奇地站着。 跪在地上的诚亲侯也傻眼了,看着镇远公,“不可能的……” 话没说完,镇远公朝他摇了摇头,“宇亭,孩子大了,由不得人管了……” 文宇亭猛地顿住。 镇远公又朝景元帝看去,无奈道,“那刺客还听那年轻的公子说,九公主跟国师关系匪浅,只要利用国师,就能引来九公主,到时候,将九公主带走,再……” 话没说完。 旁边的韩经年忽而开口,“阿弥陀佛。” 平缓之音,却莫名夹带一股萧寒之色。 叫镇远公莫名心头一凛,朝他看去。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