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二话不说,打晕上房顶走人。 只要速度够快,司迩利的手下永远都追不上。 但苏姣姣好像能猜到他接下来有什么举动,于是板着个脸说,“罗督军,你要是真客气,就不可能大半夜来我闺房!” 她眼睛睁得老圆,就像天上的月亮一样,皎洁明亮。 “打住,这是司迩利的客房。”罗琛很较真地纠正她的观点。 “那暂时也是我的,你个男子闯到我房间,算什么?嗯,还烦请罗督军给个说法。” 说罢,苏姣姣穿着袜子慢慢逼近,走到罗琛的身边,淡然地扫过衣裳的每一处皱痕,举手投足间的魅力在肆意挥霍。 “姑娘,他秦添看上的,我绝不染指。” 不得不说,罗琛的定力很强。 连只裹着一层薄纱的女娇娥在他面前,肤如凝脂,吹弹可破,牛奶般丝滑,罗琛依然把目光投向窗外,对着空荡荡的天地遐想。 苏姣姣“哼”了声,满不在乎地答道,“他,可看不上我。” 毕竟原主感受不到一点儿温暖,除了师兄给予的各种照顾,秦添留下的都是些零碎片段。 “打个赌?”罗琛脾气还上来了,什么叫秦添看不上,好歹是没表露心迹啊。 不然,哪个家伙能奋不顾身,背弃了皇命也去了云隐寺救人。 更有甚者,秦添出城前,对紫袍营交代了“见字如面”的话。所以当苏姣姣拿着匕首出现,那群人才会像个听话的孩子,谦谦有礼,唯恐怠慢了人家。 “没意思。”苏姣姣不懂情感的复杂,也懒得去关注。 须臾数年,仅有复仇才是唯一。 而与复仇无关的,在苏姣姣看来都是多余和阻碍。 “没意思你叫你师兄陪你演戏,诶,可惜假戏真做咯!” 几分嘲讽,几分挑衅,罗琛完全不输下风。 “在别人的伤口上撒盐,这便是你为督军的做派?”苏姣姣本来没多在乎留痕的生死,可罗琛一提心里就忍不住窝火,仿佛心底深处的原主被唤起了沉思。 哪里知道罗琛毫不在意,继续笑着说,“那就一道去坟前拜谒吧,月黑风高夜,更待何时?” 经罗琛的反反复复,苏姣姣不耐烦地点了头。 她随手拿过新衣裳披着,便跟着他的脚步出了丞相府—上了屋顶。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