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话没落音,他就揽着江攸宁到后面那辆马车上去。 齐贞儿看到穆君行和江攸宁上了马车,袖子下,两手猛地握紧。 “我们也上车吧。”齐远儿见齐贞儿愣着不动喊了一声。 齐贞儿没理她转身过去,眼睛却看着被套上的马。 昨晚的泻药应该见效了! 果然,正要走,赶车的下人发现马儿不对劲:“老夫人,世子,这匹马好像不对劲。” 这声一喊,穆君行下马车过来:“怎么了?” 赶车的下人盯着马儿看了一会儿:“世子,这马好像泻肚子了,你看它这腿都没劲。” 下人常年赶车,马儿正常不正常,他还是能看得出来。 “泻肚子了?” 下人的话引得江攸宁也下了马车。 昨晚她不放心客栈小二,亲自去喂了马,怎会泻肚子? 可她看着那马毫无精神的眼神,两条腿也有些微微发颤,这样的状况根本能拉马车。 “怎么会这样?”穆君行皱着眉看向江攸宁:“昨晚我们才看过,不可能泻肚子啊!” 江攸宁摇摇头,她也不知道,但她却觉得蹊跷。 若是有人想害他们,不会只让一匹马出问题,而且昨晚确实也确实没有一点异样状况。 显然,做这件事的人只是想让一匹马不能走。 若是一匹马不能走,会有什么后果? 凡事既做必有动机,必有对其有益之处。 这匹马正好是拉齐贞儿和齐远儿坐的那辆车,若是这匹马不能走,那这辆马车也就不能走,齐贞儿和齐远儿就要另坐一辆马车。 眼下没有其他马车,所以,两人就要和他们同坐。 这么一捋,她似乎想明了一点。 齐远儿不可能做这件事,有可能的人只能是齐贞儿。 “算了,既然这匹马不能走了,那就先留在这吧。世子,不如你去和母亲同坐,让两位表妹和我同坐。”她对穆君行道。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