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哎呀!师尊腰好好看呀,还硬硬的,不要自卑嘛。” 谢让尘想张口,但觉得跟她解释一个字儿,都是浪费口水,她心里揣着明白,嘴里不仅有糊涂,还有轻佻的胡说八道。 到底是谁教的她坏毛病? “师尊,安寝叭!” 说罢,小丫头往她的枕头上一躺,盖上她抱来的小锦被,舒舒服服闭眼。 谢让尘沉默,抬手挥灭烛光。 他静静坐在床上,穿透黑漆漆去看小丫头恬静的睡颜,他想—— 当年他为何要抱着未化形的兔崽子入眠? 为何纵容会掉毛的兔崽子往他身上爬? 现在好了,她的臭毛病,是他手把手养成的。 谢让尘兀的被睡着的小丫头踹了一脚,无奈扯扯嘴角,轻悄悄下床,随手拎了一壶酒出门,去了旁院竹林。 竹林有石桌石椅,石桌上有琉璃酒盏,干净透亮,在月光下如同最神秘的宝器。 清澈酒水哗啦啦入酒杯。 又被无声灌入喉。 美酒香醇清甜微辣,饮者慢慢上了瘾,一杯接一杯。 单薄的身影并不孤寂,反之多三分洒脱。 “公子。” 长左的声音响起,透着几分不解。 “坐。” 谢让尘并未回头,在长左飞身进来时,他就注意到了。 长左大步流星,坐到谢让尘一旁,眼前递来一个琉璃酒杯,倒满了清酒。 “公子在发愁?” “是也不是。” 长左:“……” 听不懂。 想撬开公子的嘴,问问清楚,但是—— 不敢。 长左索性拿起酒杯,浅酌一口:“是因为小姐的事?” “嗯。”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