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六十九章:床-《修我戈矛与子同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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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面微风拂来,妹妹的衣服裤子和鞋子全都进了水里。只抢回来一只鞋,现在回忆起来。彼时那景,那人,那山,那水都不该是香山居士的情怀。

    倒是满清重臣明珠之子那半阙:“夕阳谁唤下楼梯,一握香荑。回头忍笑阶前立,总无语,也依依。”来得更让人意动。

    我很明白,可是身穿单薄衣裳依偎在我怀里的,到底是我妹妹,还是我的爱人?

    也许当年的香山居士意动并非不如纳兰性德。现在想来,应该是十三岁的他只知道香山居士吧?

    单说意动是肯定意动的,意动也穿了小背心和小短裤。

    十三岁的他和十二岁的她毕竟都不是大人们口中的野孩子。他知道不该看的地方不能看,可是不能看不代表没看到啊。

    十三年的人生经历是短了点,他倒也确是第一次深刻感受到什么叫男女有别。

    怎么办?心好乱。

    她已呼气如兰吻了上来。根本不给他更多的思考时间。

    他揽她入怀,鼻息浓重喷得她满头满脸:我就是确认一下你别多想。我真的九岁就答应过你,等你长大了就娶你啊?

    嗯。

    我当时答应得很坚决吗?

    嗯。

    毫不犹豫的?

    嗯。

    我当时的表情认真吗?

    她娇喘着把新做的美甲嵌进他肉里:你有完没完?

    窗机空调没有遥控器可用。两人都能明显感觉到一股子冷气沁入骨髓。他翻身走过去,就着电子产品的“滴滴”声按了几下。

    回来继续挥汗如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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