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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尿毒症？

    听完苏澄的解释，裴晓娜的怒火渐渐消下去一些。

    “我朋友的母亲也是这个病，换了肾才好，可折磨人了。”

    “看在你为朋友奔波的份上，我暂且先饶过你。”

    苏澄嘿嘿一笑，这事儿算是翻篇儿了。

    “不过，还有一件事情，你没跟我说实话。”

    “啊？”苏澄愣了愣。

    “你给我推荐的那个写字楼，不就是你自己的吗？”

    “在电话里还跟我装得挺像那么回事儿的，哎呀我给你个联系方式你去联系，他们刚刚装修，肯定有楼层。”

    裴晓娜埋怨道。

    “是你的就是你的呗，难道你怕我开口找你要优惠？”

    “这点房租钱，不至于吧？”

    “哪儿能啊！”苏澄连忙解释，“裴总，你这就有点……我也没说这大楼不是我的啊。”

    “而且，我这不是怕你不相信嘛，所以才让你自己去联系，我可全程没有插手啊！”

    苏澄直喊冤枉。

    “哼哼，少在这儿跟我耍花招！”

    “裴总，你是怎么知道的啊？”

    “是梓欣跟你说的，还是你派人去走访调查了？”

    “哟哟哟，梓欣都喊上了，你喊得够亲切啊！”裴晓娜朝苏澄眨了两下眼，怀疑两人有什么暧昧关系。

    虽然没说出来，但她的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

    苏澄装作没听懂的样子。

    “两个都有，那个汪经理说是你的大楼，我亲自去实地看了一下。”

    好家伙。

    老总亲自出马。

    裴晓娜做事还挺谨慎，特别用心。

    “主要是民商两用，这不是违法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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