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赵光义蹙眉思索了一番,两个人各有各的长处,在自己眼里当然窅娘不及小桃,赵光义在小桃耳边温声低语:“她跳得让人炫目。你跳得让人心疼。你问我,你说谁好?”小桃低声笑了,正要接话,已经被赵光义紧紧箍上,“不过以后,你只许给我一个人跳。” 小桃的面上扫过一层阴霾,笑得几分僵硬:“只给你跳有什么意思?岂不辜负了我好容易挣下的名号南方有桃娘。我要跳给许多人看。” 话没说完,已经被赵光义用力地覆上了唇,把她的声音堵进了喉咙里,小桃没有时间喘息,便又和赵光义的唇齿纠缠在了一处。过了半晌,赵光义才把小桃松开,目光看着她清凛而郑重:“不要和我开这种玩笑。我听不得。” “听不得又怎样?你还能吃了我?咬了我?”小桃吃吃笑着,她也不知道自己哪来的淘气的情绪。只是听着赵光义那副煞有介事的样子,既暖暖又好笑。没有人,对她这么在意到别人多看一眼。 “我会杀了他们。”赵光义勾着唇际,眸子闪过一丝寒光。没有一点开玩笑的意味,反而有种认真的庄重。 小桃的心一凛,笑意僵在了唇边,顿了顿扯着赵光义到自己刚才写字的地上指着道:“看我的字进步了吗?” 赵光义看了看,心里微微扯疼,她的字,和自己真像。赵光义从地上捡起树枝,放到小桃手里,握着小桃的手在地上继续书写着,写着叶桃宜和赵廷宜的名字,写着在天愿作比翼鸟,写着三愿如同梁上燕,岁岁常相见。 小桃的眼睛潮潮的,多少事都如同昨日之梦,当年在濠州城外他便是这么握着自己的手在树林里写字,十多年过去,如今情景依旧,人依旧,心却不如旧。当初的自己懵懂无知,毫无情感;而如今的自己,却满怀缱绻。不到今天,是不是她永远发现不了,只有在他的面前,才会心跳得激烈,才会情动得炽热,原来,这和年纪无关。 不知不觉,已经写了许多,月亮退了去,天色变得蒙蒙亮。小桃的心里没来由地慌了起来。为什么一夜会这么短? 小桃把手中的树枝丢下,反手紧紧握上了赵广义的手,竭力抑制着微颤的语调,坐在了一旁的大石头上,轻声道:“写得也乏了,聊会吧。” “好。”赵光义扬唇笑道,“你想聊什么?” 小桃深深呼吸了一口,展出个明媚的笑:“聊聊到了开封府,你怎么待我?你不怕别人会反对我这个南唐官妓做你的女人吗?” 赵光义抚了抚小桃的发丝:“我说过,再造一处别苑,只有我们。谁有资格,谁又有胆子反对?”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