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李月娥低下了头,咬了咬唇,猛地抬头道:“我想我爹不会那么糊涂的,只是李筠的部下不停嗾使。公子还是不要询问这些了,赶紧想想怎么逃脱是真。” 赵光义沉默不语。此次前来乾州,一方面这里攻打潞州是最合适的地理位置;再者,之所以三路兵力没有汇同出发,而是选择赵光义先到乾州,等慕容延钊和石守信后到,固然有调动兵力需要时间的原因,但最主要也就是试探李英的动向。毕竟大宋初建,先前周朝的旧臣都是什么心思不得而知,只有这么一轮一轮,一次一次地试验,淬炼,才知道谁有叛逆之心,谁能收为己用。只是没想到,李英也会和李筠沆瀣一气,赵光义有些惋惜。上长狂血。 李月娥看赵光义不吭声,舒了口气,正要说话,忽然外面已经嘈杂起来,有士兵来回跑动的声音,兵戈相击的声音。一个士兵冲进来禀告道:“大人,有人偷袭大营。” 赵光义看了看李月娥,冷声道:“抓活的。”士兵应声出去。 李月娥的心又揪了起来,不会爹也亲自来了吧?此时的她最是纠结,又怕有人冲进来绑了赵光义,又怕爹在外面被人伤了,李月娥急得从床上窜了起来,来来回回走着。 不过片刻,士兵又冲进来禀告着:“大人,不好了。乾州的堤坝被人放开了,现在水把桥淹了,我们河对岸的士兵过不来了。现在正在找船过河。” 赵光义带的人马分三处驻扎着,赵光义这边是是挨着乾州城,另外的两处在一河之隔。本来春天是不用担心水流上涨无法渡河这种问题的。但这条河的上游是个蓄水的堤坝,如今李英也是豁出去了,竟然把堤坝都泻了。赵光义眉头皱得紧紧:“亡命之徒。随意决堤放水,他就不怕淹了两岸的百姓吗?” 李月娥又羞又骚,这种事爹也做的出来。但也无可奈何。赵光义急忙吩咐下去:“命令士兵不要渡河,赶快去上游把堤坝拦住。以免水继续冲下来伤了无辜的百姓民宅。” 士兵有些犹豫:“可如果只有我们这里的兵力,只怕不足以抵抗叛军。” 赵光义冷冷抽了抽嘴角:“违令者斩。”士兵没敢继续回嘴,忙照赵光义吩咐的去做。 兵戈相向的声音越来越近,似乎是要打进来了。赵光义从营帐门口拿了枪冲了出去。外面黑压压的敌军围了进来,赵光义掂了掂手里的枪,正准备冲上去。一声沉闷的声音响起:“赵大人,何必还做殊死相抗呢?不如束手就擒岂不是大家都省事?” 赵光义抬眸一看,闾丘仲卿和李英从外面阔步走了进来。闾丘仲卿一脸成功在即的喜色,李英却是神色阴晴不定。赵光义不由冷哼了一声:“李大人,晚上我们才喝过酒,又见面了。” 李英脸上一丝尴尬,没有接话。闾丘仲卿说道:“赵大人若是就此停手,我们一起喝酒才好。”转而阴沉道,“若是不肯,那只怕这辈子都再也喝不到酒了。” 赵光义冷笑了一声,刚要说话,从身后传来俏生生的一句:“爹!”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