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见到郎中,小桃直接笑吟吟地开门见山:“多亏了你,公子的手见好了,今天都能拿住药碗了。”布何何弟。 郎中看是小桃,哈哈大笑道:“有了你的五火地玄参,再配上我的独门针灸,虽然不比霍家的针,诊治冻伤还是可以的。” 小桃听到针灸的时候愣了一下,祁公子还来针灸了?她怎么都不知道,忽地想起之前郎中曾经说过,如果是用力放血,才需要熬药并配以针灸,如果只是普通冻伤,只要用五火地玄参去泡酒就可以。自己真是脑子坏了太笨,熬了这么多天的药,愣是没反应过来。不禁问道:“什么是用力放血?公子的伤到底是怎么弄的?” 郎中一愣:“你不知道?” 小桃摇摇头:“那晚我冻晕了,迷迷糊糊的,什么都不记得了。” 郎中犹豫了一下,道:“之前为公子诊治的时候,他特意嘱咐我不要随便说。” “和我还叫随便说?”小桃缠磨上了郎中,一个劲儿地追问着,“快告诉我嘛,怎么用力放血?你一定知道的,对不对?”看郎中转到一边去抓药,又道,“那你告诉我,我又不会去乱说。再说你告诉了我,我才能更用心地熬药,你自己守着这事有什么劲CCCC” 小桃追着郎中绕来绕去,就是不肯停嘴,郎中被磨得实在没办法,停住了手,看着小桃道:“你还真是晕得够迷糊的,你以为就你这身子骨,冻一晚上还能活着?是那位公子割了自己的伤处把血喂了你,你才能熬过那么冷的夜。我也是人老话多,这又是件积功德的好事,虽说那公子让我不要同你讲,但这事并没有什么不可讲的CCCC” 郎中后面的话,小桃一个字也听不进去,她的脑子里只有那震山动地的几个字“割了自己的伤处把血喂了你”。小桃的心猛然跳得很快,仿佛被什么狠狠拨弄了一番,扯得有些疼痛,却有些甜蜜。她从来不知道,有人可以这么对她。小桃猛地转身往回跑去,她想见到她,很想,立刻!马上! 赵匡义在城郊打听了一圈,但正值正月时节,家家户户团聚,并没有空余的客房可以投宿。赵匡义在越州城中行走都不由分外小心,如今必须全心等着霍仲回来,实在不想横生枝节。 从城郊回来,赵匡义顺路又去霍仲的万春堂瞅了一眼,他每天出来都会路过看看,万一霍仲提前回来了,也好第一时间带小桃过去看病。 今天的万春堂与前几日有些不同。前几日的门板都是上得死死的,今天竟然开了一半,门也虚掩着。门口立着几个人,虽然穿着袍子,但看立在那里的姿势及身形,不是普通人,像是兵将的气度。赵匡义的眉头皱了皱,难道霍仲回来了? 赵匡义没有上前,把身子侧在一边,看着万春堂内的动静。不多时,从后院抬出一顶轿子,往巷外走去。门口的那些人也跟着走了。赵匡义暗暗琢磨这是不是就是之前接走霍仲的人物?会是谁呢,是吴越的王公贵胄?还是其他国家的人?但看着出行低调不张扬,又是便服,只怕不是吴越的。 正想着,霍仲从万春堂里追了出来,前面的轿子停下了,霍仲说了几句,把手里的几包药递了上去,轿子里伸出一只手接了,同霍仲讲了些什么。霍仲恭敬地拱手躬身目送着轿子离去。 赵匡义在巷子旁,却惊得紧紧皱了眉头。方才伸出的那只手,是件白色的袍子。而那个侧影露出的一点容貌,已经足够让他心惊。他不是死了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赵匡义大步向前走去。 霍仲正要吩咐药童把门板上了,却被一只手拦了下来,声音清冷:“等等。”霍仲抬眸一看是赵匡义,有些疑惑:“你来看病?”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