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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肯定算能操纵人的，用药物做辅助也不奇怪。”

    “你想想看，最近出现在你们周围的不对劲的人只有安固郡主，她跟那祸事的发生关联最大！”

    仔细一想确实是，只不过不好做实验观测它的药性，全凭猜测。

    御医退下后，盛晗袖就把自己和十五讨论的中心告知裴凌栖。

    “江寒那回是毒药，安固这回多半是傀儡术，暗门的人可真执着。”

    裴凌栖一手环着她的肩膀，掌心隔了衣物摩挲着她肩头，“我也觉得，他们对梵羽很执着。”

    盛晗袖突发奇想，认真地望着男人。

    “皇上，会不会梵羽有他们想要的什么物品，而且是不好移走的，他们必须留在梵羽？”

    不然，暗门想扩张巫族，梵羽这边难攻克，也该把矛头转向永夜或玉琼了啊。

    死盯着梵羽干嘛？没有丁点意义！

    “又或者，暗门对梵羽有仇恨。”

    裴凌栖不疾不徐地道：“巫族的存在可追溯到百年前，应当主要分布在梵羽，以前没接触过，故而不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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