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看着男人濒临失控的模样,梁丘迹心里十分地畅快,再撒最后一把盐,“可笑的是,她倒在血泊里,临到意识不清之时,也在叫着你的名字。” “咣”的一下,瓷质的酒盏落了地,四分五裂。 裴凌栖瞳眸如墨染,直视着似嘲非嘲地牵着唇的梁丘迹,颧骨微动,死死咬着牙关维持理智。 在来永夜前,他处理梵羽剩下的杂事,收到女帝回信。 信中只有一句话。 【不是孤不遵守约定,你没空护着绮袖,还不准孤找别人护着她?她是孤的女儿!】 他知道自己犯了错,分明不能事事掌控在手心,特别是在小姑娘身上,总会脱离他的计划。 本来一切预算得很完美,谁知关键时刻女帝出了差错。 也不能指责女帝,如果可以,女帝希望小姑娘面对那样的局面吗? 亲母女一场,更别说他许了诺。 裴凌栖攥紧了右手,甚至连带石桌跟着越来越剧烈的颤动。 梁丘迹瞥了眼跟前抖个不停的酒盏,忽然发慌:他这王府会不会给这玉面罗刹拆了? …… 小小的院子真没有太多的草给盛晗袖拔,何况都拔光了,院里一块光秃秃的,也难看。 她就把视线投向那几株腊梅。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