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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王知道了，皇上若无他事，尽快回宫去。”

    裴怀生看着男人一成不变的表情，眼里滑过什么，“二皇兄不信朕了么？”

    “皇上，人与人之间的信任可以很脆弱。”

    “太后先前找过朕，说你藏了永夜国的小公主，意图挑拨离间。可在朕心里那不重要，朕只想逃离她的控制，便是失去这皇位，朕也再所不惜。”

    “……”

    “朕认为她不会无缘无故对曲蒹葭有那样的要求，又怕告知你晚了，产生不可挽回的后果，方才溜出宫。朕计划得妥帖，绝无连累皇兄的可能。”

    裴凌栖按揉眉心，似是浅浅地笑了，“想必皇上听太后说过，本王害死了你的亲皇兄。”

    “不。”裴怀生神色坚定地摇头，“她是说过，但朕认为，她才是杀死大皇兄的罪魁祸首。”

    “天真的想法。”

    “因为朕也想就此死去。”

    有那般掌控欲极强的母后，死又算得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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