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守卫道:“还在门外。” 裴凌栖眸光阴鸷,握紧玉佩仿佛要将它整个捏碎,“迎去侧厅。” 话里的森寒意味令守卫不禁打了个哆嗦,王爷说的确定是“迎”而不是“绑”? 男人几度压制,将那股翻滚的戾气摁回心底,看向摊开的手心里出现裂痕的玉佩,重重冷笑一声。 他还真敢来。 光线昏暗的侧厅,没人奉茶,梁丘迹就着室内的布置观赏。 听到脚步声,头也没回地笑道:“战王爷,茶都不递,这便是战王府的待客之道?” 裴凌栖冷冷地睨着他张扬的面孔。 梁丘迹装文人风雅地摇着折扇,恍然大悟般的“哦”了一声,“也是,战王爷没叫人将本殿捆上,已是最大的客气。” “五皇子的确是梁丘皇族最有自知之明的一个。” “那是自然。”他握着扇柄指了指首位,如同他才是这里的主人家,“坐。好久不见,你我也该好生叙叙旧。” 裴凌栖神色阴郁地坐下,“怎么,为你羞愤死去的三皇兄来报仇?” 梁丘迹脸上的笑容扭曲了少顷,很快变回见到旧友的欣然模样,“过去很久的事,提着没趣,本殿只是查到本殿的未婚妻在战兄的府上,特来一见。”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