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宽敞的官道上,来来往往的行者不少,因此尘土飞扬。 大概十辆华贵的马车排成一列平缓得在上面行驶着。 一个娇俏的女孩子坐在马车里面为一美妇削着鲜果,一边嘟囔着嘴,“娘亲,这什么时候才到京城啊,人都憋坏了。” “玉儿。”惠仁长公主微微眯了眯眼,露出些许无奈,“怎么将你拘一会儿就这么难。” 那小姑娘便是丹玉郡主姜玉了,她面露委屈,“这成天待在马车里,每日赶路赶路就是赶路,也太无趣了。” “你爹爹是要进京述职,不是带你游山玩水,哪能容许你一路胡闹,照你那个玩儿法,是要叫圣人等吗?”惠仁长公主面带厉色得说。 姜玉顿时苦了一张脸。瞧见她这模样,惠仁长公主缓和了语气,“本不愿带你来,是你非要跟着来的,来了又受不了苦。” “我是想见表哥嘛。”姜玉生性顽劣,惠仁长公主和驸马又十分娇宠她,因此养成了她无法无天的性格。 她唯独害怕季渊,却也格外黏他。 “你心里就只装着你表哥了。”惠仁长公主顿时笑道,“要你外祖母听见,你就有得挂落吃了。” “外祖母最是疼宠我的,断然不会怪我的。”姜玉将果子献宝似得呈到惠仁长公主面前,“娘亲~” “行了行了。”惠仁长公主接过小碗,数落姜玉道,“进京之后不许闯祸,不许疯,不许闹你表哥!不许和别人起冲突!” 她还记得姜玉和左相家那个女儿闹得不可开交的事情,特此在进京前再次告诫姜玉。 “哼!”姜玉一脸满不在乎的表情,“只要没有和那个女人一样不长眼的,我自然不会同别人起冲突。” 听到姜玉用“那个女人”这种字眼,惠仁长公主头疼得想,她饱读诗书,驸马也是当年的探花郎,怎么生了个孩子,竟然是这样的性子。 也不知道是随了谁啊。 无奈归无奈,惠仁长公主还是说教道,“你是郡主之尊,人家也是名门淑女,不是不懂事的,你若不挑刺,她怎会来惹你?” “我挑什么刺了?”姜玉不忿道,“她就只知道跟着表哥转,也不知道表哥怎么想的?!” 说起来姜玉就来气,表哥从来不赶霍水儿,起了冲突,那女人就知道扮可怜,表哥每次都要安慰她,就好似都是自己一个人的不是一样。 姜玉这么一说,惠仁长公主却突然不搭话了,盯着木碗的纹理,怔怔得出神。 她想起太后传给她的那封密信,这次进京,她其实是有三件事要做。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