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此时此刻,马修坐在地板上,阿瑞丝狠狠站,前者抬头,首先看到波涛汹涌,笑着说:“你的束带在次卧桌上。” 阿瑞丝:“……” 从小到大,她出糗最大的一次便是那次和对面的男人喝酒。 他还没醉,她却醉了,然后阿瑞丝不省人事。 她不知道再往后究竟发生了什么。 而未知的往往是最可怕的。 比如,束带。 阿瑞丝急匆匆地将洁白的束带装进口袋里,回来指着马修说:“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马修继续微笑,“你真要听?” 阿瑞丝梗着脖子说:“你敢说我就敢听!” “好!” 为讲故事,马修放下了手中的动作,可想这个故事多有意思。 对面的阿瑞丝硬挺着不走,更有意思。 忽而,马修叹息一声,“要不还是算了吧,我怕你承受不住打击。” 阿瑞丝亮出战斧:“快点说!” “100金一段。” “给你钱!” 干净利落。 马修的流通货币+100,“那我可说了啊。” 阿瑞丝举起战斧,下一秒便会砍下去似的。 马修:“我说我说……” “你放宽心。” “其实也没啥。” “就是你喝醉之后抱着我的大腿非要喊我爸爸,还非要让我把你扛回家给你煮醒酒汤喝。” 闻言,阿瑞丝的眼圈瞬间红了。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