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镇远公沉脸,“诚亲侯慎言!” 文宇亭却一甩袖子,“慎言?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的心思!我告诉你,今日之事,太后绝对会问责镇远公府!你们都给我等着!” 说完,便大步走了。 镇远公脸色难看,走了几步,看到不远处的李楠堂,“你来干什么?” 李楠堂走上前,不赞同地说道,“父亲今日为何要去救那诚亲侯?一家子靠女人上位的东西,孩儿都不配与之为伍!” 镇远公惊了下,忙朝左右看了看,拧眉沉声道,“休得胡说!” 李楠堂却并不怕,跟着他一起往外走时,冷声道,“父亲害怕什么?” 镇远公摇头叹气,“你不懂。若是诚亲侯式微,难保无人会落井下石加以利用,他本就是个没骨头的,若是被人逼迫,说出了当年之事,你让镇远公府,还有德妃娘娘如何自处?” 李楠堂朝他看了眼,片刻后,说道,“所以,我是一定要娶了九公主。娶了她,才能给镇远公府贴上一层免死符。” 镇远公大感欣慰,连连点头,“是,你能明白就好。明日,你可定要仔细!那九公主虽跋扈了些……” 李楠堂不等他说完便笑了,眼前浮现那日她狠狠骂自己的模样。 心头涌起一股难言的燥热。 “跋扈么?到了手里,自然有叫她不能跋扈的法子……” …… 另一头。 怀宁伯拍着手哈哈大笑起来。 “国师您方才瞧见没?文宇亭那老不要脸的,脸都青了! 他儿子死了,镇远公就把主意打到九公主头上!这回看他不气吐血!活该!” 韩经年静静地走在一旁,手上的念珠发出轻微的碰撞。 怀宁伯痛快完了,又朝韩经年看去,神色收敛,“倒是镇远公……” 他迟疑了下,“方才他那话,摆明了是蒙皇上呢!什么刺客!无非就是编造一个想把文宇亭那老狐狸保下来而已!皇上怎么就信了?” 韩经年与怀宁伯其实并无深交。 怀宁伯本也只是个虚职,早年他还在军中供职过几年,后来吕芳武考进了御前侍卫队,他也就抱闲在家,完全做个富贵散人。 这回若不是夏晚安这档子事儿,两人连照面都没打过几个。 乍然说这样的话,未免有些交浅言深。 然而,韩经年却并无丝毫抵触,反而站住了脚,朝怀宁伯看去。 怀宁伯对上那双深潭幽寒的眼,心下一凛,总觉得这跟自己儿子差不多年纪的国师,周身的气势简直比皇上还慑人。 难道真是天人之姿? 正心里暗暗琢磨呢。 就听韩经年道,“镇远公当年,曾冒死发现前任内阁首辅通敌叛变一事。” 怀宁伯一怔,随即想起当年那桩震惊朝野的事儿来,连连点头,“不错,那时陛下刚登基不久,政权不稳,谁知秦培山竟……唉,当年我跟他交情不错,真不知他是这样的人,可惜了,听说他媳妇当年刚有了身子呢,唉!作孽啊!” 忆起往事,怀宁伯脸上还有几分不忍。 韩经年朝他看了一眼,手中的念珠再次转动起来。 片刻后,又道,“此一举,帮皇上彻底稳定政权后,镇远公侄女入宫,又以己身,为陛下挡过一次暗杀。”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