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只有她这个当事人出来,才能叫抵死不认的诚亲侯彻底闭嘴! 景元帝面色难看,方园担心地朝她看去。 那是什么过程? 一个小女孩儿,亲眼看到周围的人被抓被杀,自己被别有用心之人抓去意图不轨,该是遭遇了多大的惊吓和恐惧? 本该此时将自己藏起来,去安抚和忘却那些糟糕可怕的记忆。 可现下,却被逼着,要再次去亲口诉说,重新经历一番这惊怖难堪的过程。 何其残忍! 怀宁伯几乎气死了,瞪向诚亲侯。 夏晚安转过身,攥了攥手指,又松开,再次攥紧,然后……缓缓松开。 张口,“方才……” “陛下。” 站在一旁久久未曾开口的韩经年忽而平缓开口,“某手上有一证人。” 几人纷纷一愣,看向韩经年。 方园微松了一口气。 夏晚安顿了顿,垂在身侧的手指猛地一动。 方才那一瞬将要涌起的不堪与羞耻,在韩经年浅淡的一声话语中,骤然沉了下去。 她又慢慢地握起手指,转脸。 就见韩经年从身后的童子手中接过一样物事,朝景元帝奉了过去。 李全德赶紧接过,放在景元帝面前。 众人定睛一看,发现是一枚峨眉刺。 夏晚安一愣——这不是…… 站在景元帝身后的方园微讶,露出几分不解和疑惑。国师方才不是让他把人给扣住,不要声张么? 就听韩经年道,“此乃杀害文世子凶器,请仵作对比,当能验明伤口出自此物。” 文宇亭顿时大叫,“国师!你太嚣张了!竟然敢连凶器都主动呈上来!我儿被杀,你不管不顾我儿性命,反而去抓什么刺客,缴获凶器!你根本就是存心要我儿去死!你是不是跟那刺客有勾结,合谋算计我诚亲侯府!” “我放你娘的狗屁!” 怀宁伯顿时炸了,怒发冲冠地回怼过去,“国师拿出凶器来就是国师杀的你儿子?那你拿了把剪子,是不是就是行刺陛下的刺客啊?” 说完,又连忙朝景元帝行礼,“臣失言,陛下恕罪。” 景元帝无奈地看了他一眼。 文宇亭却被他怼得一张脸又青又红,伸手指他,“你勾结国师……” “我勾结你老子!”怀宁伯粗鄙地再次回了一嘴。 诚亲侯指着的手哆嗦了一下。 站在一旁的夏晚安忽而莫名想笑。 账内,似乎已无人顾及到她了。 不想,才弯了弯唇,却忽而听到景元帝问道,“国师当真妄顾诚亲侯世子性命?” “父皇!”她顿时急了。 几步外的韩经年却垂眸,静然安立,纵使被诚亲侯那般诋毁污蔑,也不见眉眼半分动摇。 本是素净清雅长袍上还沾染大团大团的血迹,实在是狼狈又凌乱。却丝毫不遮掩他满身的轻云风华。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