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小生不知,请老先生赐教。”于絮虽然心中隐隐想到了什么,但他依旧没有觉着,会真的跟他猜测一样。 毕竟,单看这件事,就只是一件东离朝廷官场的势力纠葛,但若是掺和了北盟这样虎视眈眈的敌国,那这便变了一个性质。 “这件事一出,只能说明一个问题,那便是北盟在你们东离,深入渗透了多年,甚至连这种顶层官职都渗透了大半,而你的父亲一定是掌握了什么秘密。 至于他有没有带着这个秘密入土,那还需要你自己去寻找。”末了,百里溪说了这么一句。 “既然老夫都说了怎么多了,便不在意多一个,小子,你要记住,你的父亲不是那种能轻易死去的人,老夫唯独能保证一点的,便是他还活着,你今后最好保护好你的小命,你要做的事情还有很多,万不要让那些对你抱有期望的,错看了。” 于絮听着自己的父亲还活着的消息,挣扎着想要起身,他想要问清楚,也想要看清那位老先生的样貌。 但这样的动作又是徒劳的,他身上的伤痕太多,因着动作太大,很多被百里溪包扎刚好的伤口重新撕裂,他清晰的感知到,那一道道伤撕裂,出血的所有感觉,但如今他心中却只有一个信念,那便是起身 他要看清楚,要看清楚,也要问清楚。 这个样子的于絮,百里溪自然是看在眼里,但他也只是多看了几眼,却没有说什么。 他从来都不会跟神志不清的人,讲道理。 毕竟这种人正处在发疯的时刻,若是他此时说话,人家还不一定会领情。 可最终他还是说了一句:“小子,你命颇有些波折,你的命运任何人改变不了,你的人生也只是你的,所以,别将自己的筹码全部放置一个人身上,就算那个人是你最信任的人。” 说完这个,百里溪便融入了黑暗,再也没有发出过声。 于絮此时也因着身体太过疼痛,晕了过去。 至于他有没有听清楚百里溪最后那一句话,没人知晓。 大概是半个月后,于絮被放出来了,至于具体原因,苏清没有去打听,想来也不过就是可能是沈玉做了手脚,让他无罪释放了。 反正这件事情到了最后,无论是沈玉还是于絮,都没有受到什么很大的影响。 只是听说,于絮在那牢狱的半个月里,生了很重的一场病,似乎是眼疾什么的,她也不太清楚。 反正,她如今每日都是跟在君哲身边。 从来都没有离开过,而君哲在这半个月里,也没有出过沈府,他拿了苏清之前准备送给他的药材,捣鼓看起来,倒是不无聊。 可徐子川和她就十分无聊了,不过徐子川每日还有一项是可以用来打发时间的,那便是帮君哲捣药,而到了苏清这边,可就是真的无聊至极了。 每日除了吃饭睡觉,便是吃饭睡觉。 事情的改变,是风和日丽的一个上午。 她刚一睁眼,就发现自己躺在一处陌生屋顶上,身上还盖着昨日亲自选的绣着芍药的毯子。 苏清先是不确定的掀开裹在身上几乎几层的毯子,缓缓坐起身子,望了望周遭环境。 她其实十分冷静,甚至在心中还盘算着究竟是发生了什么。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