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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声音是又酥又气，比温泉水更让人上头。

    “让我老老实实地也不是不行啊，”张楚开始捉弄她，“对面的美女，唱支小曲来听听。”

    “呸！”羞恼的声音几乎不可闻。

    张楚故意把池水大力的搅动了几下，做出准备潜过去的假象。

    “好啦好啦！不要过来，人家唱就是啦。”

    一条白毛巾从栅栏上方气呼呼的飞了过来，张楚随手接住拿到鼻子下方狠狠的闻了一闻。

    “你要听什么？”

    “随便，反正你唱什么都好听。”

    秦叶似乎沉吟了一下，用澹澹而低婉的歌声清唱了起来。

    “晚风吹散了一季的梦，来来去去的我，红尘中沉沉浮浮的爱，而我在原处停留。”

    这是孟婷苇的《三生三世》，三年前的歌曲。歌曲节奏起伏不大，有着一种文艺女青年回忆少女时光的触感。

    出乎张楚的意料，秦叶唱这种小文青的情歌，居然很有一番风味。

    在歌声里，张楚放松了下来，应特殊的环境和温水的刺激聚集的荷尔蒙因子慢慢挥散而去，与秦叶交往的点点滴滴都一一流过心头。

    有时候，张楚真能切身体会到秦叶的聪明劲，比如现在的她，接着又哼唱了一首孟婷苇的《一个挨上浪漫的人》，同样舒缓的节奏，让张楚觉得时光和泉水都凝滞了下来，欲火全消，爱意满满。

    歌声停歇，安静了几分钟，秦叶在那边轻轻的叫了一声。

    “喂，你说话啊。”

    张楚被温泉泡得懒洋洋的，都囔了一声。

    “要我说什么，被你唱得不忍心越雷池一步，正在神游天外......。”

    听到“不忍”两个字，秦叶心里一暖。

    她知道要是张楚真个潜水过来，自己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但....大概率是反抗不了，最后会从了他的心愿吧。

    “讲个故事来听听嘛？”

    很难得的娇憨声音，顺着室内氤氲的热气传入了张楚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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