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看着金樽,郑江秋的话引起了皇上极大的兴趣。 他忍不住身子微微往前道:“哦?” 在他的印象之中,永宁侯府出来的人一个接着一个都是群莽夫,毫无智慧,原以为谢景渊也是如此,所以听见郑江秋对谢景渊的形容,皇上忍不住想问下去。 “他竟然没有怀疑过你?也就是说谢家那小子竟然不只有胆色,头脑也是一顶一的灵光?”皇上接着问道。 郑江秋点头道:“嗯,儿臣的确这么想,毕竟任谁都会怀疑到儿臣头上,所以才说,他这样的人,拿去给太子做幕僚,浪费。” 一说起太子,郑江秋毫不掩饰不屑和鄙夷。 若非现在对面坐着的是最疼爱他的父皇,只怕郑江秋现在都要被赶出去了。 皇上捋了捋胡子,沉思片刻后道,“这小侯爷倒是和他老子一样,能扛事情,你以后可以多亲近亲近。” 听见这话,郑江秋朝着皇上翻了个白眼道:“你刚刚不是还说要削了他官职?” 皇上被儿子这么一噎,顿时有点说不上话,过了一会儿自己喝了杯酒,偷偷小声说,“你惯会取笑朕,朕好歹是你父……” 不等皇上说完,郑江秋一皱眉头,打断了他:“话说,那谢氏父子倒是都对朝廷忠心耿耿,当初立下的功劳也不少,何以只封了一个侯,比那国公府低了一等,为何?” 皇上看出来儿子这是不愿意听他说自己是父亲,话题转的明显很生硬,却也无可奈何,叹了口气。 “他们一家跟皇后并无任何关系,而且……” 他叹了口气,没有说下去。 接下去的话,就算皇上没有再说,郑江秋也都明白了,顿感悲凉。 两人都没再说些什么,郑江秋端起金樽,一杯接着一杯。 这顿饭几经波折,始终没能来个宾主尽欢,但好歹也算和谐了。 郑江秋临走之前,皇上叫住他道:“你母妃当年……朕年少气盛也是原因,但……你别恨朕……”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