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庭园中,大雨如注,落在青石地上,泛起圈圈涟漪。 夏日的雨总是来得措不及防,却又很快停止。 刚刚晨起的萤月站在梨花木窗前,看着外头连绵不绝的雨,发了好一会儿呆,直到看见小院内的下人们慌慌张张的模样,才皱眉走了出去。 “这一大早的怎么了?” 拢紧袍子,她刚走出去,就被风带的细雨抚脸。 青烟连忙拿来油纸伞,挡在她的身前道:“刚刚徐朔来报,侯爷病了,那边可乱着呢,但奴婢瞧着你还没醒,侯爷也不让奴婢们打扰你,所以没说。” “怎么好端端的病了啊?”萤月有些焦急,连忙拿过油纸伞快步往谢景渊所处的院子去。 远远的,便瞧见徐朔正守在外头。 提着裙摆,萤月不小心踩中一个小雨水堆积的坑,溅一裙角的雨水。 可她仿佛没半点感觉,湿着鞋履走了上去。 “侯爷呢?请大夫过来看了吗?”萤月边将油纸伞递给春岚,边与徐朔问道,踏入屋内。 “请了,大夫正在里头呢。” 刚进去,便听见床榻那边传来低低的咳嗽声,年迈的大夫正坐在床沿替他诊脉。 萤月见状连忙上前,隔着床纱,瞧见谢景渊面色潮红,咳嗽不断,像是发烧。 转过头,萤月问道:“究竟是怎么回事?侯爷为什么会突然间病了?” 明明平日里壮得跟头牛一样的人,怎么会说病就病了…… 听见这话,徐朔气不打一处来,压低音量愤愤道:“还不是因为太子,昨日半夜又将侯爷叫了过去谈事,回来正好遇见大雨。” 烧得迷迷糊糊的时候,谢景渊仿佛听见了萤月的声音,有些费劲的睁开眼。 模糊而又熟悉的身影就在眼前,也不知道是不是病了之后更加脆弱,谢景渊竟第一次觉得有人在他病时陪在身旁很是暖心。 “怎么又是太子啊?他们夫妻两个倒真是有意思啊,谁家正经老板总是半夜叫员工加班的?真当侯爷是铁打的啊?三番五次半夜三更叫侯爷过去,侯爷不要吃饭睡觉的吗?” 萤月当时发火,怒道。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