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那一瞬间,他宛若煞神,眼里都是暴戾,仿佛已经失去了理智,只想将杀害他们母子之人通通杀光。 夜深了。 砍杀了池家人的席大壮回到她和儿子的床边,颤抖地抓住她的手不停地搓,像是要将她冰冷的身体暖起来,却无济于事。 良久之后,他终于接受了事实,一个高大得宛若大山一样的男人弯下了脊梁,哭得撕心裂肺。 一直向她认错,一直责怪自己没有保护好她。 池溪想告诉自己的相公她不怪他,是她没有防备心,低估苏秀英母女的心狠程度才会遭此横祸。 她很舍不得他,看他这般她很难过。 可她的声音无法让他听到,她的手再也没有办法触碰到自己心爱之人。 村里人报案,官差很快就来将她的相公抓走了,她羸弱的婆婆哭得伤心欲绝,却没办法改变一切。 她的相公被判了砍头,她急得哭了,想要将所有压制她相公的人通通拉开,却无济于事。 就在她泪流满面的时候,她的相公抬起头来,似乎跟她对上了视线,她痛哭着地劝他:“别犯傻,我和孩子虽然没了,但娘还在。你若是有事,让娘怎么活下去?相公,我知道你很难过,但你想想娘,赶紧带着她远走高飞,再也不要回来了!” 不知道她相公是不是听到了她的声音,深邃的眼底满是悲戚,竟然扯着嘴里笑了,随后突然暴起,将压制他的官差全都放倒,快速回到大河村,带着田翠荷逃了。 让池溪奇怪的是,她没看到她和儿子的尸体,但儿子和她却一直跟在了席大壮和田翠荷的身边,被他们带去了东洲。 东洲? 梦里的池溪有些疑惑地皱了皱眉头,这个地方她有印象,却想不起来什么时候听过了。 然后下一瞬,她就看到一个笑呵呵地老头在给相公的酒里下了毒,还眉开眼笑地哄自家相公喝下。 她急得直打转,费尽心思想将酒杯打落却怎么都做不到。 她急得眼睛都红了,在她相公仰头要喝下那酒的瞬间,她的手心突然聚集了一股让她陌生又得心应手的力量,猛地打在了相公手上,将他手里的酒杯打落在地。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