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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肖季同失笑：“我说了这么多，你偏偏只听到了那一句。”

    他又说：“即便一时半会儿不答应我，同我做个朋友总不至于也吃亏了吧。”

    “跟你做朋友一天不知道会被拍多少遍，我哪敢。”

    “那就是我沾了宋小姐的光，毕竟你的热度可比我高多了。”

    玩笑话说完，肖季同便看到了客厅里宋子献整理的大纲。

    “你这规划，还真是一言难尽。”

    “那是自然，我高中肄业签约，后来进了电影学院笼统地学了两年专业，文化水平不够这是事实，难道肖总没看过黑子对我的评价？”

    “什么评价？”

    “他们说我是徒有其表的花瓶，哦，我还有个外号叫九漏鱼，你知道是什么意思吗？”

    “这倒是个顶新鲜的词汇。”

    宋子献噗嗤笑了出来：“什么新鲜啊，就是九年义务教育的漏网之鱼的简称，我其实也挺委屈的，我好歹也上到高三了，怎么也不能是九年吧？”

    肖季同却从她的自嘲里听出了落寞，他宽慰道：“上学少也不代表文化水平就一定低，最起码你很努力。去年你去巴黎参加时装周时全英文演讲那段可一点也看不出来你是高中就肄业的人，反观娱乐圈那么多自诩名牌大学出身的，未必有你的口音纯正。”

    “真的吗？”

    他笑了笑：“难道宋小姐没听说过这样一句话吗？一流人才找到的工作体面，二流人才找的工作合适，三流人才不找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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