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监狱里是有小偷的。 但小偷的性质不算特别严重,所以往往也就关个几年。 但蓬莱市这监狱. “有个很出名的,原本是枪决,但好像交了个东西,之后减刑到无期,现在还在关着。” “在男监重刑犯监区。” “小孙当初倒是经常跟我们提起过他。” 女人如实说道。 徐嚯和李建业闻言诧异,互相对视一眼。 死刑犯的小偷? 小偷之前说了,性质不严重,所以一般也就判个几年。 导致人员死亡,比如失手杀人什么的,才有可能死刑。 那这个人是. 徐嚯让面前三人离开,接着看向一旁的陪同人员。 “这人是谁?” “贼王。” 狱警不假思索的开口道。 这种全监狱也是蝎子粑粑独一份的人,基本都听过名头。 “贼王?” 李建业诧异,不是很理解。 “有多贼?” “他是全国小偷的总瓢把子,甚至一度召开过全国小偷交流大会!” “二十年前,单单他一个人,就偷了几十万.” “警方实在是忍无可忍了,才将他抓获.” 狱警无奈的开口。 “这也是我们监狱,唯一一个不是因杀人而被关在重刑犯里的小偷。” “原本是要死刑的,但因其上交一个漂流在外海的国宝,便给出了一定的减刑。” “这人精通多种盗窃手段,各类撬锁技艺,重刑监区内,对他的照顾也是独一份。” “怕他越狱” 李建业激动不已。 他扭头看向一旁的徐嚯。 徐嚯开口道:“能不能把他喊过来?” 狱警稍微思索片刻,随即和上头短暂联络,之后点了点头。 他带着徐嚯前往另一个监区。 半晌后。 一个胡子拉碴的男人出现在面前。 这人有点邋遢,卫生却也不算差,看周围狱警也不害怕,大大咧咧的,手上并没手铐。 脚腕处则是拴着什么,里面有记录位置的定位器。 他个头不高,一米六,临近七十岁,身形消瘦,长相平平无奇。 此时坐在审讯室对面的椅子上。 “孙江认识吗?” 徐嚯看着他的眼,出口盘问。 “孙江?” 贼王黄松一愣,随即乐了。 很明显,孙江在他脑子里的印象很足。 “那个天生就是小贼的那小孩?” “你教的?” 李建业冷声询问。 “我哪教的了他?” 黄松果断摇头,骂骂咧咧的,“那小子比我厉害多了。” “看了两眼老头的手法就学会了,简直就是祖师爷赏饭吃.不对,这得是祖师爷追着他喂饭吃了!” 李建业错愕。 只是看了几遍? 那如果这样. 恍惚间,李建业内心咯噔一声,扫了扫周围的监狱。 这里可关押着数不清的重刑犯. “有没有其他人教!?” 徐嚯沉声询问。 “哪有人教的了他。” 黄松摇摇头,“那几个杀人的刽子手,原本想逗娃娃玩,结果说两句话话,娃娃没被吓到,反而明白怎么砍人了!” “还有其他几个总瓢把子,他娘的,说老子手法简单,他们上去,几天下来,也被学了个干净。” “那几个变戏法坑人的,几月下来也遭不住.” “还有个学医的精神病,跟个疯子一样,给那娃娃讲人体的解剖图。” “还有那几个” 李建业越听越心惊,越听情绪越低沉。 “你到底教没教?” 徐嚯突然再次询问。 黄松顿了顿,随即嘿嘿笑着。 “害,都进监狱了,能活下来都是运气好,人肯定出不去了。” “手艺不能断我这,临老临老,又遇到这么个小贼,不教点东西手痒” “还有没有其余人!?” 徐嚯又询问。 “多了去了。” 黄松摇摇头,嘟嘟囔囔道: “那个被判死的龟公,海云省总瓢把子,开赌场的博头,拆白党,还有几个几个教怎么锻炼身体” 李建业脸色一黑。 “说人话,这里是监狱!” “就是组织卖淫的,这是龟公,老鸨是女的,龟公是男的,博头是赌场老板,拆白党是用色勾人的骗子,剩下就是黑涩会啥的。” 黄松又重新说了一遍。 这下,李建业沉默了。 对方口中所说,孙江天赋很强。 强到他这个全国小偷的老大都感到震惊,直呼对方天生就是个罪犯. 除了他,对方还从学了赌术,骗术,遮眼术. 第(1/3)页